只不过大多数人看到这种年轻的小孩,也都没有靠近他们,他们与场地显得格格不入,不过大家都各自安好。
“草泥马,你发型扎到我的背了啊”
“我还没有说你离我远一点,别影响我发挥啊”
“咋个些,要试哈我的坨子硬不硬?”
四处都断断续续传来摩擦的声音,迪厅的经营者陶老板,早就安排好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随时流动着解决问题。
陶老板县城的地下一把手,因手臂上留有三个刀痕,得名陶三刀,外号陶老虎。
最近要过年了,看着每天增加的人流,他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因为每天收人头费,都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加上里边的消费,所谓日进斗金。
那个不开眼的小黄毛敢在他的场子影响他赚钱,手下的人就会教会他“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啊~流氓啊,你摸我干嘛”一个女生尖叫起来。
“穿这么少,不就是给人摸的嘛,小妹妹,毛长齐了没。”一个猥琐的油腻中年大笑着说道。
“哥哥,他摸我”
“你什么意思,你摸我朋友屁股,咋个地,当劳资不存在是吧,年纪一大把,还对小姑凉吓死,老流氓,老不要碧莲”
“草泥马,小逼崽子,劳资摸得是她嘞福分,敢和劳资这么讲,兄弟们,动手”
一阵大喧闹开启,音乐还没有停,远处看上去好像是蹦得更加疯狂,靠近点就能发现,已经开始流血了。
杨伴炎本来离得不是很远,他还在陷入自我的狂欢中,突然间,一个血淋淋的脑袋撞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