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去买花的时候,你要是去帮她,她才不乐意呢。
你帮她,她反而说是看不起她,认为她老了,老眼昏花了之类的。
我之前就是因为被这样被她骂过呢。”林叔侃侃而谈,和我说着素姨的事情。
“素姨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啊。”我思索了一会儿,只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形容词。
“你叫啥素姨啊,你要叫素奶奶,别乱了辈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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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啊,又来了。”当林叔开车停在墓地门口,等待保安放行的时候,保安亭里的大爷把头伸出来,很是熟络的贺林叔打着招呼。
“你在你前面的那个格子里拿包烟出来。”林叔对我说了句,便转头和外面的大爷打招呼。
我得到了林叔的指示,也没耽误,立马打开了前面的格子。
格子里面塞着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本子,证明什么的都有,最上面的则是两条软中华,其中一个是已经被打开的。
“真有钱。”我嘀咕一声,从里面拿出一包递给林叔。
林叔接过之后,熟练的将烟盒打开,抽出两只递给保安大爷,
“李大叔啊,少值点夜班吧,让年轻人来啊,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呗。”林叔很是熟络的和保安大叔唠起来。
“哎呀,没事儿,我身子骨硬朗着呢,那些个年轻人靠不住啊,一个两个的都说什么不在墓地值夜班,就是迷信。”保安大叔摇了摇头,无奈的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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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也别管我老头子了,赶快进去吧。”保安大叔摆了摆手,让我们赶快进去。
“那行,走了哈。”说完,林叔便一脚油门发动了车子进了墓园。
随便在里面找了个地方停车,便带着我一起下了车。
“你抽烟?”我手拿着花,有些好奇大的问道。
“不抽啊。”林叔摇了摇头,回答道。
“那你车里放那么多烟干啥,还是软中华,老贵了吧?”
“哟呵,你还知道软中华?”林叔有些新奇的看着我。
“吃席有时候用的是软中华,有的时候用的中华,我爸爸教我的。”我如实回答道。
“也是。”
“但我车里那些烟不是抽的,是用来送人的,见人递两根烟,拉近关系嘛。”林叔接着解释道。
“还有这个说法啊。”
“那不是肯定的,这还是你苏阿姨跟我说的,当时她怎么说的来着,’你就算不抽烟,也要会递烟,都是人情世故。’
你还是要学学的,人情世故,在某些时候,比你能力都要更重要一些。”
“感觉都是糟粕。”
平心而论,在我的观点里,万事万物,能者居之,每次见到大人们那般样子,就觉得很莫名其妙。
为人处事,理应从心而论,从能力而论。
而不是说,明明我们两个人在背后能把对方贬低的一文不值,但在看见对方之后,又表现的像是关系很好,许久未见的“朋友”一样。
“有些东西,你认可也好,否定也罢,但它就是存在在那里,总有它存在的道理。
管他是糟粕还是精华呢,他都是存在在那里,在没有能力打破它的时候,照着做,对自己才最好喽。”
“唉,好像确实是这样的。”我想否定,但发现林叔说的很有道理,无从反驳。
“不对,怎么说到这个了,你现在来说还是太早了。”
“确实,苏阿姨在哪里啊,怎么还没到?”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你害怕了?”林叔一脸戏谑的开口问道。
“额,不至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