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没有出去,虽然放松了紧绷的心神,但是沈诏心里还是存了些后怕,所以就在贺九生闭眼睡过去后,听着那因为疲倦到极致而发出的鼾声,沈诏将椅子朝着床尾拉了拉,就那么坐在椅子上,趴在了床边,准备将就一晚。

贺九生不曾好好休息,他又何尝好好休息过?

几天几夜不曾睡觉也是常有的事。

放松神经后,困意如潮水一般席卷而至,淹没了沈诏,只需一秒,沈诏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阳光从窗户洒了进来,落了满屋温热,渡了一层金光在白色的床单被罩上,让这白不再那么纯粹。

也渡了些许金光潋滟在沈诏的黑色作战服上,让沈诏的黑,不再黑的那般纯粹。

贺九生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沈诏洒在床尾,还没有睡醒。

贺九生也没有发出动静,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直到又过了几个小时,趴在床尾的沈诏才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

沈诏有些舒适的眯了眯眼,才看着睁眼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贺九生,开了口:“怎么样?”

贺九生微微回神,“还好,就是精神识海受创,异能书目前打不开。”

沈诏一听,便站起身就要出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