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兴言看着无情嘲笑的众人，为自己打抱不平。

“我？我现在是第二形态啊，我有什么好怕的。”

方知善摆摆手，表示和自己无关。

“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撞到墙上重开。”

张智尧换位思考，颇有道理的点点头。

“……说真的，能不能让组织把热度给我降下来，这件事很可能影响我以后的婚姻大事啊！”

蔡兴言已经可以想象到以后相亲的时候，被对方认了出来是某段时间闯进女浴室里的痴汉，然后女方愤怒的将杯中的液体倒在自己头上……

“这个的话，不用担心，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那些人顶多刷到你的视频，然后在评论区里面狠狠的谴责你一番，对你的道德和良心进行痛斥，用键盘幻想着将你枪毙，然后等到他们滑倒下一个视频的时候，就会全部忘掉。”

方知善安慰着蔡兴言。

“真的吗？难道这也是什么特性？还是那什么模因？”

蔡兴言眼前一亮，似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并不是，这种现象得益于互联网时代带来的碎片化信息，短视频会消磨人类的热情，上一秒还在因为某个感动的瞬间喜极而泣，下一秒就会因为某个人的行为义愤填膺，然后随着手指的滑动，又会因为某个哲学营销号的文案思考人生。”

“啊？什么意思？”

蔡兴言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意思就是说，你算老几，值得别人记住你？”

“……”

……

电梯下行，十几个人都在挤在里面。

真理会的后勤对电梯做了改装处理，所以不会有超重问题。

“老蔡，听说食堂建好了，你还回去上班吗？”

曾经方知善引爆食堂，差点把蔡兴言整失业了，如今已经重盖好了，又是一片欣欣向荣。

“食堂？我现在已经被招安了啊，一个月十万啊！谁还去打工？”

蔡兴言在黑兵训练基地天天吃的好睡得好，还有工资拿，也就是训练的时候苦了点，但是也可以接受。

在决定加入真理会的当天，蔡兴言就立刻霸气的给老板打过电话，将老板炒了鱿鱼，顺便告诉对方，那点工资不用发了，留着买个好点的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