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赫把脸埋在她浓密的长发间，用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只是我绞尽脑汁也没能想明白，像你这种身处于金字塔尖的社会顶流，为什么会看上我这么平凡的人呢？”

“尽管我对一些奇怪的人和奇怪的事司空见惯，况且男女之情总是过于玄乎，和大千世界的无奇不有比起来也不算太稀奇……”

“可我是一个极度理性的人，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总会去追根究底……很难把你这种荒诞不经的取向，用富人的行为艺术一概而论。”

“……”

苏以赫小声的呢喃一字不落的传入了林可卿的耳中，她抬头看着他，眼含深意地笑了：

“难道，「爱」在你心里的分量竟不值一提吗？”

“「爱」对于理性的人来说，分量终究不够……”苏以赫摇摇头，喉结微动，欲言又止，还是把后半句话收了回去……

他其实想说：

如果爱可以概括一切的话，那么痴心如颜如雪……何至于会悲情至此？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林可卿微微一笑：“在你面前，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理性。”

苏以赫想了想，说道：“可凡事总要有个理由的，不是吗？”

“……颜如雪苦苦追求了你这么多年，她需要理由吗？”

“需要。”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