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摆了摆手有些打趣地说道，自顾自地找了张椅子坐下了。

顾南亭眉毛一挑了。

不是吧，三体最大的催更头子竟是朱李二老？

奥粑马他可以不管，但二老的面子总是要给的啊。

“咳...回沪城之后马上就更，还有不少存稿的。”

“哈哈，那一言为定了。”

顾南亭靓仔叹气，以后好像不能偷懒了？

算是寒暄完的李老逐渐收敛了笑意，见状的顾南亭也坐直了身子，知道对方是要说正事了。

“哎，大概情况我也了解了，小顾你不要自责，其实对于我们老人来说，能多活几天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不带着心结离开这个世界。能让叶老说出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说明他已经放下执念了。”

这也是他亲自来滇西的原因之一，除了参加已经所剩无几逐渐凋零的抗战老兵的入园仪式，也担心顾南亭会钻牛角尖，最后决定挤出时间亲自来开导他。

“我自责的是没有早点发现叶老的身体状况，他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一直和叶老在一起聊天。”

顾南亭摇了摇头，叶老还是有遗憾的，没能看到《赤伶》在华央播放的那天。

“好啦，连长乐都没发现，更何况是你。”

李老轻叹一口气，自己孙女都没发现说明叶老真的时间要到了，其实和顾南亭的关系不大，不过这番话现在说出来不太合适。

气氛难免有些悲伤，最后还是李老转移了话题。

“话说回来，让长乐这丫头去唱你那首《赤伶》真的合适吗？”

他一开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有些无语，这关乎国家层面的宣传，自家孙女又不是专业的。他这次过来也想了解清楚是怎么回事。

“长乐没问题的，那种舍身就义的感觉她能很好演绎出来，而且她也一直在练习。”

这两天青鸟的演唱技巧在华央的老师指导下又精进了不少，而且本身自己也有京剧的底子在。

听见顾南亭的回答，李老眼神古怪地打量着青鸟，自己孙女还有这本事？

被盯着看有些不服气的青鸟撇了撇嘴，咬着牙大声喊道：

“下个月三号我一定能为华央交出满意的答卷！”

“好！不要给爷爷丢脸了！”

李老有些满意地点点头，同时有有些感慨顾南亭的本事，还有什么他是不会的？

要不找机会再乍一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