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一直等候多时的陈忆鱼,在接陈布斯抛过来的大红袍有些扶额。
这都是第几次父亲从首长办公室里把茶叶顺走了。
只是当看到陈布斯走到一个垃圾桶旁开始在抖裤袋,白子掉到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她还是忍不住上前小声问道:
“爸...你每次和李老下棋都这样偷棋子作弊真的没关系吗?”
直到把十几颗白子都从裤袋里拿出来,陈布斯才甩甩手淡淡地笑了:
“你以为那二老不知道吗?我要是不作弊,就凭你爸那三脚猫功夫这些年还能来这下棋吗?”
他摇摇头,大女儿是不错,不过要学的还是很多呢。
随即自顾自地向大门走去。
屋内。
秘书小心翼翼地把在屋外清洗过的棋子放回棋盒里,李老执起一颗白子注视着棋盘上诡谲的形势,重新开始思索起来,随即想到什么好笑的,轻声说道:
“你说我们要是能把南亭留下了,他将来会不会像这小子一样被我们惯成这样没大没小的。”
听到老搭档的话语,朱老也不由得一笑。
“小陈还是好的,虽失小礼但心中存有大节。你忘了我们当初注意到他的时候,他人可在高丽,还被扣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因为拒不认罪那时候差点被引渡到米国了。还好最后老领导向高丽施压了,他才平安回国。”
回忆着往事,朱老揉了揉眉心,那是西方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对刚露头的果壳进行制裁。
“我记得那一年小陈才21岁吧,却已经是富豪榜的前十了。”
“是啊,那两个孩子也是那一年出生。要不是小陈那时候太过锋芒毕露,你也不会猜出他的秘密吧?这些年我们和小陈也是心照不宣,谁都没提,但也心知肚明了。”
朱老笑着看向李老,这老搭档眼光毒辣得很,华国过去和现在两张底牌的秘密都是对方猜出来的。
这种底牌华国不一定需要,但有肯定也没坏。
随即朱老又继续说道:
“小陈这人吧,处事圆滑,精通人情世故,管理和把握公司方向肯定是把好手,也尊重技术人才,所以这些年华科院也对果壳进行扶持。至于他的生活作风问题就不评价了,简直离谱,还好这小子当初没有从政。”
“我看他这些年也挺安分的,应该是真知道到错了。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