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做弟子的,还能怎么办呢! “早说啊,走了!”
陈帆将桌上的葡萄酒端起,转身就走。 李世民“。。。”
一众大臣纷纷各自研究其他,好似没看到一样。 唯有魏征一人,拿出一张杞县竹纸,写到。
“镇国侯陈帆,目无法纪,放浪形骸。。。”
房玄龄探头一看,都无语了。
“玄成,你弹劾了镇国侯多少次了。 他什么时候改过,何必呢!”
现在大唐官场,暗中流传着一句话。 大唐两大犟种!
死不悔改镇国侯,参你一本魏玄成!
说的是,魏征的折子,连大唐天子李世民都能劝解下来。 即便有时候,李二陛下也是知错认错,就是不改。
但大多数有用的建议,李二陛下也是会暴跳如雷的采纳下来。 可陈帆不一样。
你指出他的错误,他会通过各种歪理,证明那是对的。 但无论辩论的输赢,都不能让陈帆改变分毫。
用陈帆的话来说,这叫道心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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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魏征面对死不悔改的陈帆,也是死命的参。 就算明知道陈帆死不悔改,他还是要参。
李世民书房中,参陈帆的折子里,有三分之一都是魏征写的。 关键是,魏征写折子的纸,还特么是陈帆送的。
就尼玛离谱!
“玄龄,这是我们作为臣子的本分!”
魏征开口道,目光在房玄龄身上扫过吗,欲要下笔。 房玄龄顿时一个激灵,赶紧坐直了.
“玄龄,镇国侯做的不对,目无法纪,败坏朝纲。 我上了折子,陛下看了,心情好了可以不理。。
若是陛下看不顺了,责罚些俸禄,都可。 做出了惩罚,这些罪责才不会累积。
而且若是无人参他,必定会助长镇-国侯的气焰。 这会让镇国侯失去敬畏,最终犯下滔天-大罪。
可只要我一直参他,即便镇国侯死不悔改!” 说到这里,魏征严肃的面庞,忽然扭曲了一下。 正襟危坐的房玄龄,心中一阵好笑。
谁能想到,让铁面无私的魏征毫无办法的官员。 不是做事滴水不漏,或者真的两袖清风的人。
而是一个,小错不断,死不悔改的家伙。 “但他心中,还是会有着些许敬畏。
知道还有一个人在盯着他,即便镇国侯还会犯错。 但他也会收敛一点,不会做的过火!
如此,对他,对陛下,对大唐都是好的!”
魏征目光悠远的说道,房玄龄扫了一眼魏征,顿时急了。
“玄成兄,我只是将官袍少扣了两个扣子,不至于记上吧!” 魏征给了房玄龄一个眼神,房玄龄瞬间明白过来。
一脸好笑的指了指魏征,笑骂道。
“好你个魏玄成,你管不了镇国侯,就拿我撒气是吧!”
陈帆出了皇城,直接坐上马场前往白竹坊。 因为陈帆开设的造纸作坊,就在此地。
“侯爷好!”
陈记造纸坊大门外, 一队手持木棒的民兵正在值守。
见到陈帆的马车,赶紧出声问好。
陈帆掀开车帘,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在一旁的民兵队长肩膀上拍了拍,鼓励道。 “我记得你,冯泉对吧。
这几天,没人来冲击造纸坊吧!”
陈帆笑着问道,陈帆的造纸坊,不光在杞县建了一座。 还在长安城中,建了一座更大的。
杞县那座,主要是供应杞县内部用纸。 而长安城这座,却是用来赚钱的。
毕竟,长安才是大唐最繁华的城市。
而就在这座造纸坊建造成功后,就有几个混混过来收保护费。 陈帆手下的都是什么人啊。
能在造纸坊工作的,不是工匠,就是学堂的学子。
工匠不管事,孔丘教出来的学生,是会交保护费的人吗? 于是,就打了起来。
谁知道,这些混混居然还有后台,把长安县的不良帅都招来了。 只是,长安县的不良帅,并不是袁天罡。
长安不良人更不是监察天下的神秘组织。 于是,他们也被打了。
不过就算到最后,也没惊动到陈帆出面。 长安县县令就将那不良帅镇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