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玺对张一帆简直是恨之入骨,被人当众打了脸,寝食难安,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所以对张一帆记得非常清楚。
贺铁柱也觉得那个人影有点熟悉,稍微走近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宋少,您确定就是这小子嘛?”贺铁柱一时之间拿不准了,他们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怎么会有交集呢?
“对,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认识他,敢当众让我难堪,让我下不了台,我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鉴于我这个一个星期的怒气没地方撒,对他的惩罚减轻点,让他一个月下不了床,想考驾照,明年吧!”
贺铁柱一听就知道,宋玺又生气了,这小子爱装,心眼又小,睚眦必报,上次说半个月下不了床,今天又说一个月下了床。
可是要自己动手,臣妾做不到呀!
别人还行,这小子嘛?自己得掂量一下,因为他背后的人自己惹不起。
看到贺铁柱面露难色,宋玺的脸就沉下去了,“怎么?这点小事,我不能劳您大驾嘛?”
“宋少,您先别生气,如果你们之间要是有什么误会的话,我给你们说和说和吧?”
“啥?我要你说和?你就说这事你能不能干吧?”宋玺两眼一瞪,非常生气,自己什么档次,轮到你做中间人了?
“宋少,不是我不能干,而是我不能出头,这里面的事吧,它比较复杂。”贺铁柱支支吾吾的想把自己的想法表达清楚。
“看来你们的翅膀都硬了,不把我爹放在眼里了,爹呀,看看你带的都是什么人呐?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宋玺突然嚎了起来。
贺铁柱一脸黑线,极品!
这都多大的人了,难道遇到事情就不能有点自己的思维能力嘛?非要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嘛?长这么大没被人砍死简直就是奇迹。
“哎,宋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宋董事长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从来没有忘记,我对宋董事长一直都是感激于心的,为了宋董事长我把命豁出去都没问题的。
问题是这个事情,他不是这个样子的,要不然我找个地方给您分析一下?”
贺铁柱简直是头大,这位爷光长年纪不长脑子,只知道一味的蛮干,自己还不能说服他。
要不是他爹宋东祥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看到这货自己扭头就走,堂堂一个二代,头脑如此简单,不知道是被保护的太好,还是低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