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嚓!完犊子了!”张一帆一声惊呼,这是越陷越深。
看过纪录片那些动物过沼泽地,晃着晃着就没影子了。
这里应该不会那个样子,因为这只比主干道高了一部分,没有那么深,也就是四十公分的样子。
然后就试着抬脚,感觉里面的吸力真大,小腿以下全部陷进去了,完全拔出来,自己站立的位置没地方借力,自己又完全使不上力。
弯腰双手抱着腿慢慢晃动着试试能不能出来,结果还是一样。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张一帆感觉自己身上的汗跟小河似的,衣服都湿透了,人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有种窒息的感觉。
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防晒服的帽子摘下来,口罩扒下来了,大口呼吸了几下,感觉好多了。
自己又努力试了几次还是不行,难道真要被钉在地里嘛?张一帆就欲哭无泪呀!
早知道就不来了,等把这些淤泥清理完了再过来。
张一帆正准备打电话求救的时候,就听见主路上传来说话的声音,由远及近,这是有人进村了。
张一帆使劲把身子转过去想要看清来人是谁,结果三个人也是穿了防护服,看不清是谁。
现在张一帆倒是觉得没必要穿防护服,行动不便,如果有传染性的病毒跟细菌也没那么容易躲掉吧!
“你们终于来了,快来帮我一把!”张一帆看不清来人都是谁,但是他把帽子跟口罩去掉,大家就看到他是谁了。
“哈哈,又是一个被陷进去出不来的,给你们说,你们不听,偏要逞强,这下子好了吧?我们要是不来,你能在这站一上午。”
这个人的声音听着耳熟,是前面巷子里的张镇勋。
跟自己说了?谁说的?说了啥?完全不知道呀!
“四叔?是你们嘛?”
“帆帆,你这是自己回来的嘛?”另外一个人问道。
“二叔?你们都回来了?”这都是老邻居,称呼都是按照他们兄弟之间的排行叫的。
“是呀!看到村长的通知我们就过来看看,刚才在前面老黑跟你一样,我们把他才拉出来,你别着急,我们来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