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书院求学的时候，小松灵子已经从书院离开了，他只是听之前的人说起过。

而小松灵子之所以在书院如此名声大噪，倒不是因为她的学问有多高，而是因为她的美貌。

杨清现在都还记得当初书院里的师兄和他谈论起小松灵子时候的表情，微微抬头望向夜空，用一种低沉淳厚的声音说道。

「娇而不媚，如春风乍暖之时见桃花；艳而不俗，若深谷清雅之处见幽兰......」

反正杨清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小松灵子，但是有师兄这两句话打底，他现在都还把小松灵子这个名字牢牢地记在脑海。

「小松灵子是你的主人？」杨清有些好奇这小松灵子究竟是长得有多美，让当时书院里面那么多人念念不忘。

细川持之微微摇头，纠正道：「现在是女皇陛下。」

「女皇？」杨清顿时瞪大眼睛，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女皇，武则天的大名如雷贯耳。

但是杨清没有想到倭国竟然也会出现女皇，而且还是小松灵子。

细川持之笑了笑之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站起来告辞，转身就朝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杨清嘴唇动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继续追问。

不过等细川持之走进房间关上门之后，杨清想了一下也站起来走出会同馆。

来到宁国公府，还不等杨清开口。

守在门口的门房上下打量他一眼，就笑呵呵地问道：「这位先生，不知道有何要事？」

新明

书院的装束和大明的一模一样，韩曙身为书院院判，时常都会有书院先生来找他，这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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