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我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你们这么认为。要说起来,那可真都是成芝麻烂谷子的了!
我和顾家的人可不想掰扯这样的事。
周连长,你说两家关系到底怎么样?
你把你们订婚的经过说一说呗!
你不清楚顾翠华是怎么利用我二哥的死算计跟你订婚的吗?
你可以撒谎!
但是我可以把电话打到公社里,只要公社的人去我们村找到我的大伯,也就是我们的村长,再让他找到当时在场的人。
什么样的谎言都能戳破!”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那周平之前说的那些……
谁都不是傻子啊。
顾翠华:“向南……你知道我日子过得多苦……彩礼被爹娘留下了,我日日受磋磨……
我过的日子像走在刀刃上似的……”
顾翠华一边痛哭一边说,她要卖起惨来恐怕一半会不会停。
李向南:“周平和顾翠华,你们两口子到底想干什么?
李家和顾家的这些事跟在场的人有关系吗?你们要想说给大家听,大可随便说。
我可不奉陪!
你们刚才让战士去找我了,有什么事儿吗?
跟你们说实话,我是不得已才到顾翠华这里来看一眼的。
她家我不愿意多待,你们有事说事。
说完了我要赶紧走的!”
男人们都没有吱声,是因为女人在这里哭嚎的,他们不好插嘴。
王大姐和祝大姐是没反应过来。
现在也想明白了,顾翠华这么哭嚎的,这不跑偏了吗?
祝大姐:“哭有啥用啊?有事先说事儿吧?”
屠营长:“周连长,管住你的媳妇儿!
这是什么地方?是可以哭嚎撒泼的吗?”
有屠营长的这句话,顾翠华的哭声立刻就小了。
严团长言简意赅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现在他就想问李向南,证实一下东西她家到底收没收到?
李向南:“没有收到过,一次也没有。
我收到的包裹,有我哥生前朋友的。他姓周,叫周博辰。
再就是我二嫂邮过东西。
一个村子能有多大,村东头说的话,没过一个小时就能到村西头。
如果像你们所说的,邮过了四次包裹。还是我哥生前的战友,为了补贴我们家生活而邮寄的。
村里不可能没有人知道。
你们大可以派人去调查。
不过没有的事情就是没有的事!”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周平。
周平:“我确实把包裹邮回去了!
翠华,我把包裹寄给你了,让你给向南她们送回去。
你在家的时候没收到包裹吗?
我记得我问过你一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