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迅对县城不太熟悉,他8年多没在县城待过了,根本不知道天福楼在哪里。
“带路。”陈迅说道。
工人皱眉头;“天福楼在东街,有点远。”
“那就算了。”陈迅说完,打算回房间休息。
工人说道:“你别急嘛,我给老板请示一下,看能不能打车过去。”
说完,拿出电话,说了一阵,最终,同意打车送陈迅过去,出租车车费魏总出。
魏长发在天福楼二楼的包厢。
他接完电话,笑着说道:“这小子很穷,打车都舍不得钱。到时候,说点吓唬他的话就行。”
房间里有五六个人,其中一个人叫郑建义,肌肉虬结,胳膊上都是纹身,他以前混社会的,后来国家管得越来越严格,他找不到活,混不下去。被魏长发招到酒厂,有时候负责工厂治安,有时候去催账。
其他几个人,是郑建义的手下。
陈迅到来的时候,没人起身迎接,都盯着陈迅,想用目光给他个下马威。
陈迅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别人吃人的目光,看着旁边有空位子,他坐下,看了看周围的人,一下就认出来,坐旁边的人应该是魏长发,那个肌肉男是来壮声势的。
郑建义说道:“兄弟喝白酒还是啤酒。”
陈迅看了看满桌酒瓶,说道:“魏老板找我来谈事情的,不是来喝酒的。”
郑建义“啪”的一掌打在桌子上:“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同意你坐了吗,你竟敢坐下。”
陈迅冷冷的说:“谁是魏长发。”
“我靠,魏总的名字是你叫的,相不相信我马上弄死你。”郑建义站起来,马上要动手打人。
陈迅提起啤酒瓶,对着桌子边沿使劲砸下去。
“哗啦”一声响,瓶底碎裂,郑建义还没反应过来,陈迅拿着锋利的啤酒瓶,对着郑建义脸上扎过去。
郑建义迅速往后躲,脸上被玻璃划伤,鲜血长流。
陈迅没有停手,一把抓住了郑建义的头发,另外一只手上的玻璃瓶对着郑建义喉咙扎过去。
“等等!”魏长发大吼一声。
陈迅停手,锋利的啤酒瓶玻璃已经划破郑建义喉咙外的皮肤,血缓缓流出,只要陈迅稍微推进一点点,就会扎破气管,气管漏气,会死人。
郑建义吓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