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你我曾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但是现在你我并没有任何的前车,至于你所说的朋友什么的,很抱歉,我做不到跟自己的前未婚妻做朋友。”
“以后你还是别来碰瓷我了。”
秦戈面无表情的说着话,气的维妮脸色涨红,这次她是真的感觉特别的委屈,在她看来,秦戈就该是为她好的,可是为什么要突然变得这么冷漠。
明明以前他们都不是这样的,她完全不去想自己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人家要对她好呢。
说白了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维妮小姐,请吧,这里不适合你过来,小心被长老们看到了,到时候对你会有不好的影响,毕竟王宫不是谁都可以来的地方。”
闫寒冷冷的看着维妮出声提醒道。
本来他对维妮就不是很满意,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哪儿好的,居然能够好运的成为未来的王后,可惜人家不懂的珍惜。
亦或者是不在乎,这个可能到不现实。
是个女的谁不想取代维妮啊,看看外面的那些人鱼姑娘们,天天都会出现在他们少主必经之路不远处,就是为了能够多看他们少主一眼。
希望有那个好运的被他们少主看上说不定就收下来了。
哪怕不是王后,一个妃子也是乐意的,到时候所能够得到的特权,都不是普通的人鱼能够比得上的,所以啊,要说维妮不在乎未来王后的位置。
闫寒是一万个不相信的,甚至还猜测了维妮的险恶用心。
当然以前也就是随便想一想罢了,如今知道维妮已经将自己的真心交出去,给了一个人类陆地上的人类男人,闫寒对她就更没有客气了。
“怎么会这样?曜,你以前说的那些会对我好的话难道都是骗我的吗,既然你做不到,当初就不该跟我说那些话才对。”
维妮没有管闫寒的冷脸,一脸受伤的看着秦戈不甘心的质问道。
她不相信秦戈能够这么快的就变心了。
要知道在昨天原主还对她保证过会对维妮好的,但是现在一转眼过去,就看到秦戈如此无情的抛弃她,说到底维妮的心里面是不甘心的。
可以她抛弃原主,但是不允许秦戈来抛弃她。
对于她这种十分双标的行为,秦戈是非常看不起的,也是非常不屑的。
“当初说的话当然算数啊,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得是我的未婚妻啊,以后也会是我的王后再说啊,可是你现在都将你一生的真心都交出去了。”
“这已经很明确你不可能成为我未来的王后了。”
“所以为既然我们都没有了关系,为什么我还要对你好呢,维妮小姐,我知道你想要享受特权,但是不属于你的东西终究不会属于你。”
“以后你还是不要再来纠缠我了,这样会对我的名声造成很大的影响。”
秦戈面上毫无波动的开口道,一点儿要为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也不可能会为维妮说话,一个没有大局观的人,也不配秦戈的同情。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维妮也知道,她失去了秦戈的帮助。
看着他那冷漠的眼神,对她不再爱恋,维妮的心里面非常的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秦戈会这么对她。
难道不是应该对她的话无条件的相信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她就能够继续享受着以前的特权,还能够跟贺君文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了,可是为什么要揭穿这一切呢。
像以前那样难道不好吗,对此维妮的心里面恨极了。
一直到她离开,秦戈这才看向闫寒,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寒,你是越来越优秀了,今天你这样做非常的不错。”
“以后要是再见到她,不需要跟她客气的,咱们跟她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以前我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倒是让她借着我未婚妻的名头,在外面欺负别的族人,可是没少给我们造成不好的影响。”
“既然如今她已经不是在未来的王后了,咱们也不需要再顾忌什么了。”
小主,
“这个消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宣扬出去,毕竟维妮那个人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而且还特别小心眼儿的人,我就怕到时候她再借着这个名头干坏事儿。”
“怎么说人鱼族的族人都是我们的同类,可不能再被维妮给迫害了。”
秦戈的潜在含义非常的明显,闫寒也听明白了,当下就开口应道:“少主,你放心,这个事情我肯定帮维妮小姐宣传出去的。”
“以前她可是没少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别的鱼,现在看她还怎么欺负别的鱼。”
见此,秦戈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回了自己的寝宫。
而另一边。
维妮在离开王宫门口后,就阴沉了脸色,她没有想到秦戈居然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管她了,甚至都收回了原本给她的那些特权。
一想到自己以后就要跟别的普通的人鱼一样的生活。
维妮的心里面就非常的难受,也是非常的不甘心的,她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而已,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真的是太可恶了。
“哟,这不是维妮么,这是怎么了,阴沉着一张脸的在这儿,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啊,可惜啊,你现在背后可没有少主撑腰。”
“也不再是少主的未婚妻了,可没有以前的那些特权了啊。”
“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这心里面可是真的太高兴了,以前你仗着你的身份,还有手上的一些特权,可是没有少欺负我们这些姐妹的。”
“以前我们拿你没有办法,那么现在肯定有办法报仇了。”
“莎莎,你说我们该怎么教训维妮一顿呢,是像她那样,让给将她的衣服给扒了,还是直接上去揍她一顿呢,亦或者是……”
说话的人鱼是一条红色的人鱼,火红色的微卷的头发披散在来后,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野玫瑰的那种味道,彷佛轻轻一碰,就要被扎一手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