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可以与两岸的驻军、百姓夹击明军水师,关门海峡那么窄,架个几百门投石机,就不信他们能抗住!”
“咦……对呀,为什么非要进关门海峡,他们要进就让他们进好了,三面夹攻,弄死他们!”
“哼……你们眼皮子太浅了!”
在众人议论中,一人突然冷哼的嘲讽了一句。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出声之人竟然是鹰司信房,当即大怒。
“鹰司信房,你还有脸说话,昨晚的惨败你要负主要责任!”
“对,你不说话,我们还没有想起来你,我若是你,昨晚就切腹自尽了!”
“别说你没有责任,即便是明军的埋伏你没责任,那他们的红衣大炮呢?难道不是你留下的?”
“我们在山上可是看的真真切切,那些红衣大炮可不是海上战船发射的,而是在岸边,一门红衣大炮五六千斤,战船离岸边三四十米,不可能搬下来。
既然没法搬下来,那就是你前几日逃跑时遗留的,昨日至少有数百军士都死于大炮之下,这个仗怎么算?”
“不止是昨晚,以后的对战中,他们会用这些红衣大炮轰击我们,到时候就不是几百了,而是几千上万了!”
……
面对众人责难,鹰司信房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不是生气,而是对未来的恐惧,但他依旧硬着头皮低,冷冷道:“我不是在推脱责任,请问诸位,整场阻击战,我有没有下错一次军令?”
“没有吧!”
“你们自问,在那种情形之下,能不能比我做的更好?”
“应该不能!”
“红衣大炮我能运送回来吗?”
“不能!”
“明军有那种爆炸性火器在,我们想要将红衣大炮运送回来,少说也要死上两三万人,甚至被他们粘住,一直打到天险这里,这点你们得承认吧!”
“那么我做错了什么?我需要承担什么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