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裤袋里被帕子包裹好的锁头,心想这女人的运气真好,居然没有碰锁。如果她碰了锁,以那个药性的强烈程度,不可能不发情。
“对了,我刚才回了一趟家,看见二弟有点不舒服,可能是生病了。”蔡鸿义说道,“你们今天有可能扯不上证。”
“不行,今天必须扯证。”苏秀丽一听,不乐意了。
她大步赶往蔡家的方向。
她绝对不能输给苏锦烟。
哪怕是扯证的时间,也不能比苏锦烟晚。她要先一步嫁给蔡爱国,抢了苏锦烟的姻缘。
苏锦烟上车后,好奇地问道:“他真的生病了?”
“谁?”
“蔡爱国。”
“你很关心?”蔡鸿义为她系上安全带。“我们现在要去打结婚证了,苏同志。”
“我只是好奇你特意回家做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所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当着三弟妹的面脱衣服,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热。我只是回了一趟家,在拿证件的时候想到苏秀丽同志喜欢给别人下糖,想必她的糖还没有吃完,就让她心心念念的人尝尝她没用完的糖。”
“那我们不用门把锁上的粉末了?我先去清理掉,免得再中招。”
“不用了。”蔡鸿义说道,“你看看那锁还在吗?”
苏锦烟从车窗口看过去,果然那锁早就被苏秀丽拿走了。
“苏秀丽一直守在门口,你是从哪里离开的?”
“她的耐心不错,从六点就开始守在外面了。我是从后院翻墙离开的,她没有看见我。”
“真是奇怪,真要捉奸,昨天晚上就该出现的。”
“昨天晚上她要和蔡爱国你侬我侬,没空做别的事情。我回去拿证件的时候听蔡爱华和刘丽聊天,说蔡爱国和苏秀丽昨天晚上在外面看星星,苏秀丽听蔡爱国作诗,还不停地夸赞他的诗作优美,应该拿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