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术士也曾改变过历史，”格尔林不屈地回应，“那些先贤们也曾探索未知，冒险试探。我愿意接受这个挑战！”

“你在挑战的不只是命运，更是人性。”阿尔莎的声音变得柔和，却依旧充满警告，“如果你追求的只是永生，你可曾想过人性会在漫长的岁月中消磨殆尽吗？”

他努力想要说服自己，永生会带来无限的知识与力量，而这一切也值得即便是失去一些东西。然而，他无法否认阿尔莎的话语在他心中掀起的波澜。

“我可以忍受失去，但不能放弃寻找。”他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坚定，“生命中的每一次冒险都是对自我的证明。我无法错过这一次。”

“你是个天真的傻瓜。”阿尔莎摇了摇头，眼中的神情变得复杂，“但即便如此，我也无法否认你是个勇敢的人。或许你需要一个助手，才能更好地完成这个疯狂的计划。”

格尔林愣住了，“你愿意帮我？”

“我并不是愿意帮你，而是想监督你，”她冷冷地说道，“我不想让你陷入更深的泥潭，至少在我能够控制的范围内。”

格尔林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激。“谢谢你，阿尔莎。人总是需要伙伴。”

“别太感激我。”阿尔莎似乎稍稍放松了警惕，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我只是在实现我自己的目标，你是个工具而已。”

“工具也可以是朋友。”格尔林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在这条探索之路上，我们可以相互依靠，共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