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郑值这次学乖了。
“得想个办法。”陈守瑄又说。
“对啊”郑值点头附和。紧接着,郑值再次双手接住了陈守瑄朝着自己脑袋挥来的木简“俺这不还没想好,得兰,俺说。法子无非就是减少用度,再有就是想办法增加来俺们这的善人。”陈守瑄的木简力度大了不少,郑值明白,师父生气了,不得不拿出一个含混的法子搪塞。
陈守瑄一听,想了想,这才收回木简“就是开源节流嘛”
“对”郑值一拍手“就是这个开源……节……”郑值虽然从四岁识千字,五岁诵唐诗,六岁背宋词;一年悬笔,二年拉笔,三年描红。奈何入观之后,整日奔走在田亩与木简之中,读的都是些杂家书目,正经的学问再也没看过。因此对于这种精炼词语所知甚少。
“开源节流”陈守瑄心中虚荣感得到满足“节流俺想想,可是再怎么节,也不如开源见效快啊”说着再次拿起木简,却不是去打郑值,而是给自己挠后背。
“俺们旁边那个普陀寺有不少信徒,要不俺去渡口截住他们?”郑值早就习惯了陈守瑄的恶作剧,放下挡在脑袋前的胳膊,清清嗓子。
“很好,很好,此事你只管去办,俺和你师叔们商量商量,看看怎么个节法。”
郑值一听,果然上当了,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并没有再说什么,赶紧收拾自己带来的账册准备离开。
“对了,回去后罚抄青词五十篇,否则不准吃饭。”陈守瑄打个哈欠,无视了郑值幽怨的目光走出了公房“俺去小林济去布施,晚上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