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战意高昂,但装备也仅仅比叛军好一些,且在人数远超己方的叛军面前,依然显得力不从心。
他们奋力拼杀,浴血奋战,但依然无法阻挡叛军的疯狂进攻。
陈留郡的兵士们一个接一个倒在了血泊之中,用生命谱写着悲壮的史诗。
他们原本整齐的队伍,此刻已变得支离破碎,如同风中残烛,即将熄灭。
但他依然屹立在那里,尽管身边的亲兵和跟随他而来的陈留郡兵,却在不断的倒下,不断的减少。
嬴正率领的几百骑兵抵达东门北面,而关飞的一千骑兵也抵达东门南面时,战场上的局势顿时为之一变。
白莲教的指挥冯涛站在高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这两个方向来的骑兵,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绝非寻常的郡兵!”冯涛心中暗自思忖:“若是让他们冲进我军阵中,必定会对我军造成极大的伤亡!”
想到这里,他果断地下令:“传令下去,将那些俘虏的梁郡郡兵,全部押到东门去!”
“大人,这是为何?”旁边的亲兵不解地问道。
“哼!”冯涛冷哼一声:“那些骑兵来势汹汹,必定是想趁机救人!我们便以这些俘虏为盾牌,让他们投鼠忌器!”
“大人英明!”亲兵闻言,连忙点头称赞。
于是,在冯涛的指挥下,白莲教的叛军们将俘虏的梁郡郡兵,像赶羊一样,缓慢地推入了东门之中。
“鸣金!收兵!”冯涛见计谋得逞,便不再恋战,果断下令收兵。
急促的鸣金声在战场上空回荡,原本疯狂进攻的叛军如同退潮般纷纷撤离。
林牧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叛军,手中的战刀无力地垂下。
他环顾四周,原本跟随他冲锋陷阵的数千将士,如今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千余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们互相搀扶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肺里的空气全部吸干。
嬴正率领的几百骑兵,如一阵旋风般,突然出现在林牧军队残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