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弟李从信面带疑惑,暗道:“九哥要干嘛?硬刚七哥?这不是他的风格?要不,当年也不会被调到遥远的清源郡,有点看不透。”
躲在一旁的老鸨吓得够呛,堂堂“郑王”的大公子也不放在眼里,这个“叔叔”不得了,“叔叔”?难道是……。
老鸨收起轻视之心,记住李子木刚才的吩咐,到我出场了。
摇曳多姿,走到台前,言道:“今日在场的所有消费,都由这位李公子买单……。”
李子木站起身,环视一圈,傻傻的挥挥手。
“哦吼……!”
“感谢李公子……!”
“祝李公子今晚春风得意,大吉大利……!”
好话一箩筐,李子木先声夺人收场,哥的表演正式开场。
轻纱后的身影眼神一亮,闪闪发光。人帅钱多,不畏强权,压得“小王爷”羞愤难耐,拂袖而逃,太好奇了,此时,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今日,是小女悠魅出阁之日,年芳十八,国色天香,才情俱佳,故设此擂台,价高者得,还望各位大爷怜惜,呸!尽请出价。”
“小女,来,登场。”
悠魅机械的站起身,被丫鬟们扶着站到前台来。
只见锦衣雪华玉颜色,回眸一笑天下倾。
李子木目瞪狗呆,脑海中闪过一段话,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此女长得很像后世的一位明星,太像了。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李子木彻底醉了,心中也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莫非此人也是……。
此女含情脉脉,光明正大的盯着李子木,李子木也礼尚往来,潇洒的理了理发型,傻傻得含笑回应。
“下面,请各位恩客抬爱。”老鸨业务熟练,开抢。
“一百两。”
“呸!一百两?二百五。”
“呸!呸!二百八十。”
小主,
价格节节攀升,此时,朝中三品大员,每月俸禄也不到百两,金陵有钱人真多。
“五百两。”
“七百五十两。”
“一千两。”有大佬出手了。
“一千三百两。”
“一千八百两。”一个大胖子轻描淡写地喊出一个高价。
老鸨高兴的眉开眼笑,去年秦淮河最贵的花魁出阁也才一千八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