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就是觉得,也未必只有读书一条出路。你看历史上那么多名人,像李白、唐寅,也并非都是科举出身,但能名垂青史,那么多中了进士的人,又有几个能够在青史上留名呢。”陶源摊摊手。
“历史上又有几个李白和唐寅?你要真有本事,就算中了进士,也不妨碍你青史留名。至少历史上青史留名的进士更多不是吗?”云霁忍不住说他。
从陶府回来,闵悉问云霁:“七哥是不是遗憾我没能去参加今年的春闱?”
云霁一愣:“没有啊。”
闵悉反问:“真没有?”
云霁摇头:“真的!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很好,自由自在做你自己。”他现在是想通了,对闵悉的学业没有更多的要求,只要他高兴就行。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我是真不想再考什么科举了,太累人了,还是做实验更有意思。”闵悉轻松地笑了。
云霁拿过他的手,摸了摸他手心的茧子:“做实验可以,但亲自去打铁就没必要了,磨得满手都是水泡和茧子。”
云霖在一旁说:“二哥,大哥那是心疼你!不舍得你吃苦。”
闵悉笑起来:“那好吧,以后我不打铁,只动嘴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