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郁棠看着嘀嘀咕咕的几人,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挫败感。
这种熟悉的挫败感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你融不入这里,何必勉强呢?
不对,她只是一个恶毒的单身女人,这又不是她的孩子,她悲春伤秋什么?
郁棠摇头甩掉这荒唐的想法,没再管一旁的仨小孩,只默默在善善的指引下回到了自己房间。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享受地滚来滚去,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安稳生活吗?不用在腥风血雨里提心吊胆,多好呀。
“对了小黄狗,你把原主安排去哪了?”滚了一会儿,郁棠的脑子清醒了不少,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一些事情。
要是可能的话,这带娃的活还是让亲妈来吧。她这样占据着别人的身子不好。这点儿道德底线她还是有的。
“不知道捏。”善善摇着尾巴费劲巴拉爬上床,眨巴着清澈的眼睛,真诚地回答道:“我只负责捞你出来,其余一概不知。”
“那你为什么要捞我?”郁棠顺势问道:“像我这样的坏人,被雷劈死了不皆大欢喜?”
善善毫无保留道:“可是主系统不让你死呀,我一个老实打工的系统有什么办法?”
郁棠上下打量了它一眼,质疑道:“主系统该不会是条大黄狗吧?”狗氏家族,整挺好。
听了这话的善善“嗷呜”一声,肉眼可见的愤怒道:“没见识的女人,小狗不过是我的伪装罢了。难道你没发现,除了你别人都看不到我吗?”
善善愤怒地围着她转圈圈,势必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尊严。
“啪嗒”一声,床头柜上放着的几个药瓶被它的大尾巴不小心扫到了地上。
懒惰的郁棠不愿起身,伸长了胳膊才勉强够着药瓶:“小黄狗你可真是个惹祸精。”
自觉犯错丢脸的善善委屈耷拉着脸,不敢反驳什么。
“xx片,xx平?这什么啊?”不具备现代医学知识的郁棠好奇问道。
知识渊博的善善老师又开课了,它自信回答道:“这些是治疗躁郁症的药物,没见识的老土帽,关键时刻还得靠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