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的脸，凤暖暖自问做鬼都不可能忘记。而现在，她甚至可以确定，凤卿的声音，她也不会忘记！

这声音清脆且慵懒，不是她恨毒了的凤卿，又是谁！

“不可能.......不可能.......”凤暖暖看着凤卿的脸，口中喃喃，完全无法接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凤暖暖甚至已经顾不上萧魅就在她身后，抬头一双格外凸出的眼睛紧紧盯着凤卿：“你究竟是谁？”

本来并不想搭理凤暖暖的凤卿听到凤暖暖已经几乎癫狂的声音，垂下眸子看着凤暖暖：“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吗？”

有些人，不到黄河心不死。

那她不介意让凤暖暖先死上一死。

凤卿的声音是极为好听的，说是有辨识度也不为过。

方才那一句话，凤暖暖还可以说服自己有可能是听错，但是这第二句一说出口，凤暖暖浑身都抖了一下，然后吼间青筋冒起，死死咬住后槽牙。

“凤卿！”

几乎是咬碎了银牙的声音，从凤暖暖干裂的唇瓣中吐出来。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还能在药王阁内翻出浪花来。”凤卿笑了笑：“你说，我是将你的命直接取了呢，还是让二哥来处理你？”

提到凤昭，凤暖暖整个人脸色就是一变。

虽然凤昭对凤暖暖完全可以说是绝情到底了，凤暖暖还是无法接受如今的自己这般落魄地出现在凤昭面前......

瞧见凤暖暖安分了，凤卿才抬头看向萧魅。

“如果我没猜错，这礼物应该也不是我随意就能得到的吧？”

凤卿的目光落在方才拖着凤暖暖出来丢下之后，就站在了萧魅身后的两个黑衣人。

全身裹在黑衣里面，扮相倒是和雪城当年的霖奴有些相似，只是这两人的容貌虽然掩藏在黑衣之下，一双诡异的异色眼睛却闪闪发光，令人生寒。

有活人的眼睛是赤红色，还有橙红色的吗？

凤卿皱了皱眉。

这就是虫虺仙人说的，练习了鬼门禁术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