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客户他们用，他们客户我们用，只要能成单，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再说了，这个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公司不仅仅是跟汐玥的公司有合作，别的行业也有，就是为了客户资源共享，这样大家都能赚到钱，有什么不好吗？”

王福生眼神诧异，虽然有些火气，但也没发出来。

说着，他又接着絮叨起来：“咱们成县才多大地方，市场已经饱和了，我要是不想点别的什么办法，公司还怎么撑下去？能混下去，我还让你去江柳？去山城？这不都是没办法嘛！”

“你啊你，还误会啊，亏我一片苦心培养你，你刚才这番话……真让我太失望了！”

失望你乃乃个腿，你就忽悠吧，鬼才信你的话。

这些话看上去没什么漏洞，但禁不住细琢磨，只要仔细一想，必然漏洞百出。

而这老东西没发火，这就更不正常了！

王福生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没什么好脾气，臭的要命，在公司动不动就骂人，骂的还一句比一句难听，女的都不放过，而刚才，自己骂他是王八，他竟然一点都没动怒，这正常？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这样吧？

“行，咱们说正事，这个话题先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