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聋老太太回到后院的时候,易中海总算是跑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走近了何雨柱。
“柱子,我听说你考上大学了?”
看着易中海一脸期待的样子,何雨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算是肯定了。
“什么?谁让你考大学的啊?你怎么不和我说啊?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果然,易中海气急败坏了。
听着易中海的话,何雨柱忍不住冷笑一声。
“我说一大爷,我考大学是我爸同意的,国家同意的啊!难不成你的话比国家好用?能不能上大学全看你一句话呗?”
何雨柱这句话可真是让易中海大吃一惊,这可是封建的帽子,他易中海可不敢戴。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那个意思,邻里邻居的,你怎么就敢直接给我扣一个封建大家长的帽子啊?柱子,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易中海干笑两声,随即眼神中便恢复了那个阴狠地样子。
“咱俩半斤八两吧?看来我刚才和聋老太太说的话你是完全没听见是吧?”
“没事,我跟你再说一遍。我说我知道你扣了我和雨水的生活费了,这事你没跟我说过吧?”
“我爹是怎么去的保城,你不会忘了吧?白寡妇跟我爸说了,她原先是你的小情人吧?是你把我爹灌醉,把白寡妇送他床上了。”
“事后给了白寡妇钱,让她勾引我爹去拉帮套对吧?”
“我爹去了保城,但想着我们兄妹俩,一个月寄二十块钱生活费,前后加起来七百多块钱。”
“当时我十五,雨水五岁,我们难不成能从你那强行抢过来?那个时候我就知道,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所以我学习厨艺的时候,还学习文化知识。不过这事还是要感谢你,要不是我看到了你的为人,恐怕我还真不会奋发图强,考上北华大学。”
“现在还想质问我为啥去考大学吗?我可不想被你拿捏!给我寄信是什么意思?让我和雨水恨上我爹对你感恩戴德?成为给你养老的工具?”
“现在你还没资格说我恶毒,我的恶毒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