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早被惊动了,叶灵雨和沈子瑜已经来到了院子里,站在了程青砚身后。
官兵们带着长矛和佩刀,衙役们也带着佩刀。
他们从聂逸林他们嘴里听说了,程青砚很能打,这次他们有备而来,一定要将程青砚拿下。
聂逸林他们因为办事不利,在已经受伤的情况下,又被县令大人责打了每人二十大板。
那些衙役到现在还不能下床走路,在家里趴着呢!
官兵的长矛朝程青砚刺来,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手无寸铁,只能在长矛来时,往后撤退。
这一退,就退到了叶灵雨的身上。
叶灵雨用力拉了一下程青砚,将程青砚拉到身后,长矛就朝着叶灵雨刺过去。
这时候程青砚和沈子瑜都往前冲去,沈子瑜的剑和程青砚的话一起出鞘。
叶宗之在后面攥紧了拳头,他也焦急的出声:“不准伤了那女子!”
县令晃了晃脑袋,对官兵和衙役吩咐道:“听到没,叶老爷说不准伤了女子。将男子统统杀了,本官还等着回去结案呢!”
沈子瑜笑着,长剑出鞘,一剑横在了远宁县县令的脖子上:“远宁县令,你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远宁县县令吓得一哆嗦,随后就连哆嗦都不敢哆嗦了。
声音颤抖的问沈子瑜:“你是何人?你可知道威胁杀害朝廷命官,是要诛九族的!”
沈子瑜剑用力一分,远宁县县令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
她一头银发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光泽。
“远宁县令,私自调动护城军出城,你可知罪?”
远宁县连口水都不敢下咽,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被割了脖子。
冷汗布满额头,然后从他肥胖的脸上滑落:“你究竟是何人?又怎知我不是跟军营借调的军队,而是私调?”
沈子瑜看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跟随县令出城的护城军:“就凭你一个小小县令,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所有人都退出院子,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程兄,过来将远宁县令“请”进院子里坐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