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身上有这么多钱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
见程青砚迟迟不动,阮半夏往前一步继续威胁:“你以为扎成筛子就完了?我还会用毒,让你的肉慢慢腐烂,然后再救你,给你留一条命,让你怎么死也死不了,看着自己的四肢和内脏一点点腐化,变臭,嘶,这画面,想想就很刺激。”
“程郎君,你说呢?”
程青砚一阵恶寒,虽然知道阮半夏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但还是觉得有些恶心心,直接把八千两甩到了阮半夏手上。
“给你,都给你了,我这次是真没有了,你若真不信,就扎死我算了!”
一万一千两,就这样都给了阮半夏,就因为自己嘴欠,去问什么病情啊,就应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这钱啊说不定还能在她怀里捂热乎点。
钱财到手,阮半夏很是满意,临走还叮嘱程青砚:“程郎君,这下明白了吗?”
“不该你打听的事情,少打听,不然就是现在这样,甚至比现在更费钱。”
程青砚痛心疾首,为什么不早跟她说,打听病情和治疗方法要被罚款,那可是她阿娘给叶灵雨的改口钱啊。
就这样说没就没了,真是要了命了。
阮半夏拿着一万一千两银票,美滋滋的走了。
程青砚望月兴叹,真是家贼难防,这会医术会毒术的家贼更难防。
身上没有钱,怎么跟叶灵雨解释啊!
还没等她想好,叶灵雨她们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江江和孟初莹一人提着一盏花灯,这场景,像极了之前她们在家做花灯,提着花灯出门的样子。
而阮半夏,跟叶灵雨她们正在有说有笑的说着什么。
看到站在池塘边的程青砚,叶灵雨转头跟云玥说了句什么,就快步走过来。
她也提着一盏灯笼,是一盏八角宫灯,是今日在集市上买回来的。
“阿砚,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边?”
程青砚委屈巴巴:“娘子,我被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