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看了看沈薇,道:“如果那棺材里的‘畸形人’不是滇王呢?”
“啊?”
“沈薇和邵成文都搞错了,那‘怪物’不是滇王。”
“一般情况下,古代少数民族大部分是王权和神权是集于一身的。也就是说那个装扮像‘祭祀’的家伙没准才是真正的‘滇王’。”
“你大爷的,又绕回来了,给我们解释了半天‘刑天’的由来,它不是滇王是啥?”
“祖神!”
“哥,你能说点人话不?彻底给我绕迷糊了。”胖子终于告饶了。
鼎羽指了指头顶的岩壁:
“那上面有记载,古彝族的史书《勒俄特依》里面都说了,最早没有人的时候,天上掉下来个祖灵,是棵树。”
“后来经过不知道多久的演变,上天派来个毕摩一番操作,搞出来个‘雪族十二支’,其中一支是‘人祖’也就是人类的先祖。”
“这故事里的‘雪族’代表什么目前还不清楚,但是一支是人类的祖先,剩下的十一支呢?都稀里糊涂的消失了?”
“剩下的会不会是其他变种?会不会是‘祖灵’到人之间的过渡形态?‘刑天’会不会是其余十一支当中的一支?蚩尤会不会也是?”
“古代传说中奇形怪状的神,是不是都是这么来的?”
“尼玛!照你这么说,女娲伏羲盘古这些古神,都是进化失败的人类?”
“大哥,求你了,别再开脑洞了,科幻小说也不敢这么写!”
鼎羽却摊了摊手:“这是在有限的线索上进行合理的推断,不是瞎编出来的。”
“‘刑天’也好,‘变异人’也好,总归是有点象征意义的。”
“至于在棺材里剁碎了,可能是某种献祭的仪式,也可能是一种传承,老的死了,新的才会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