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大利来到邱大夫诊所的背街小巷,他看到,晨光下的背街小巷格外温馨静谧。温柔洒下的晨光,仿佛给小巷两旁的店铺墙面上,铺映出斑斑驳驳的墙影,很是温暖。
温暖晨光映射下的“为民诊所为人民”几个大字标牌,好像是值守在这个背街小巷上的卫兵一般,给来往路人温暖治愈。
倍感温暖的李大利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刚一踏进“为民诊所为人民”的诊所大门,邱大夫抑扬顿挫的清唱京剧声,又灌入到李大利的耳朵里。
“我劝儿,你莫伤悲,休流泪,从今后你就是那胆小的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儿……”
看到李大利走了进来,邱大夫带着京剧尾音,惊讶地问道:“儿儿儿儿儿儿,儿啊!你你你,你那纱布呢?你那创可贴呢?”
“哎!”
李大利听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委屈地说道:“哎!被眼泪泡湿了,我痒的很,就给撕下去了!邱大夫啊,我这脸还有没有救啊?”
“哎呀呀!啧啧啧,进清创室,我再看看!”邱大夫从他的坐诊椅子上起身,来到清创室。
李大利跟着进了清创室。
清创室还是以前的布局:一张床,一张椅,一张桌。
桌子上摆放着消毒酒精,碘伏等消毒物品。桌子上还有一个医用托盘,托盘上是棉签,镊子,一些药膏等医疗器械和药品。
但那张单人床旁,多了一个带着延伸臂的柱状箱体医疗器械。
进去后,邱大夫先在手上喷了喷酒精,搓了几下后,让李大利坐在椅子上。
李大利听话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