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李怀德还有那个尤凤霞就住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小旅店里。两个人白天基本不在屋里待,只有晚上才回去睡觉,最常出入的场所就是舞厅。”
住在火车站旁边,随时方便跑路么?成天出入舞厅,这还用说么,利用尤凤霞这个娘们来钓凯子呗。
许大灿问他:“知不知道最近赵家庆、李二柱、张进喜他们都干什么呢?”
耗子如数家珍地说道:“赵家庆跟他弟弟给人跑车去了;李二柱现在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打牌,这人已经废了;倒是张进喜还搁世面上混呢。”
“你手下的人能跟张进喜搭上关系不?”
“能啊!不瞒大哥,这小子前些日子还想请我吃饭呢,让我给推了。”
那可不,耗子他们现在哪一个不是“万元户”?在外头矜持着呢,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跟他们交朋友的。
京爷家交朋友历来两说。
“傻柱啊,一朋友。”那说明就是一可有可无的路人;“傻柱啊,是我们朋友!”这才是真朋友。
在此之上,还要再把“朋”跟“友”给拆分开。
身份、交集、利益一致的一群人叫“朋”;无话不谈,相互欣赏,成为知己者才叫“友”。
许大灿跟耗子说:“你想个法子,让张进喜带着棒梗,完了上舞厅找尤凤霞去。”
耗子很是惊讶:“谁?棒梗!大哥,不是我质疑你啊,那小子就是个窝囊废,他能有什么用呀?”
许大灿拍了拍耗子,叹了口气:“一块抹布,一张卫生纸都有它的作用。”
这比喻形象嘿,擦完就扔……
耗子小眼珠子一转:“我懂了大哥,您瞧好吧,我保证把这事儿给办漂亮了。”
有“张经理”这个头衔像胡萝卜一样诱惑他,耗子这两天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
许大灿一回到家就把最新信息及时给许大茂分享了。
一说起这个许大茂就来劲:“你听说了么?槐花之前谈了一个对象,两个人还是高中同学,都谈两三年了,今年准备结婚,可是你猜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不把秦淮茹这条蚂蟥给喂饱了,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