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十年,他除了外头那块被烧掉一半的牌匾什么都没留住。
而他心底的那份斗志,我早就被磨灭。
现在,有个小姑娘告诉他,能够重现当年的辉煌,他只觉得可笑。
“庄师傅不相信我也没关系,那不如试试?两个月,如果两个月内,不能凭着我设计的服装拉到比平时多一倍的订单,我分文不收,这总可以吧?”
庄师傅想了想,似乎对他真没什么损失便点头答应了,“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个机会。
别看我这家店不大,也是有编制的!”
“嗯?!庄师傅您没跟我开玩笑?”程语楠怎么觉得被骗了呢?
“我跟你开什么玩笑!”庄师傅接着道:“我们的店是公社裁缝店,在这里上工的也都有编制,店里不光我一个人,还有两个学徒,今天……他们一个去给人送定制的衣服,另外一个去了后面的纺织厂拿布料。”
程语楠:“……”
“您确定您能说了算?”程语楠拧眉。
“嗯,别看我这个服装店是公社的,可赚回来的钱,一半上交公社,另外一半能留下自己支配,咱们店里的员工工资,以及裁剪下来的边角料,还有奖励这些都从剩下那一半里出,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
不过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虽说做衣服的手艺还行,可在服装设计上不通,所以……
你能来店里,我还是挺高兴的!”
程语楠:“……”合着她说了这么多,算是自投罗网!
“你放心,你说的条件我下午就去跟公社领导报备,至于你编制的问题……”
“我不要编制!”程语楠道。
要那玩意儿麻烦,端人家碗,受人家管,让你干嘛就得干嘛,她哪儿是那么听话的主。
更何况说不准她哪天就要去随军了,再因为这编制被栓住,那她就太亏了。
“我不要编制,不过工资您可不能亏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