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严重的鸡还会出现瘫痪,脖子呈九十度的向后弯曲等神经症状。

而你这些鸡还只是呼吸困难,说明病情刚刚出现,所以现在拉回去不是专业的人也看不出什么。

等在过几天,严重的症状就会接踵而来,到时候不管是鸡还是人,都会成为病情的携带者,才真是要命。”

听程语楠分析的头头是道,老六也赶紧跑到车上抓出几只开始查看。

虽然只是轻微的症状,也确实已经表现出不同。

不死心的多抓了几只,其中两只已经口流粘液,说明鸡瘟的情况在加重。

被叫老六的人,一脸铁青如墨的跳下车。

“走,这批货我不要!这个遭瘟的马铁牛,难怪昨天他这么殷切的通知我来拉鸡,感情是故意叫我当这个冤大头。

我倒是想问问他,我是掘他家祖坟了还是刨他们家房子了,居然这么对害我!”

这个老六怒气冲冲,赤红着眼珠子,恨不得冲进养鸡场跟那个叫马铁牛的人拼命。

旁边的老蔡急忙把人拉住。

“你先别冲动,马副厂长咱们都认识,他可不是这么不讲道义的人。

我觉得这没准就是个巧合,而且……而且这个女人突然冒出来,还偷听咱们的谈话,没准就是故意在咱们面前来编排第二养鸡场的鸡得了鸡瘟,好破坏咱们的交易,她才好从中得利。

你忘记上次了……”

老蔡一边安抚,一边看程语楠的眼神透出狠厉。

见老六也不挣扎了,扭头冲程语楠疾言厉色道:“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黄毛丫头,说,谁教给你这些话故意污蔑第二养鸡场的?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报公安,污蔑可是重罪,那是要蹲监狱的!”

后面的话已经是威胁了。

可她程语楠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勾起唇角,看着名叫老蔡的人,缓缓开口道:“这位同志,我以前以为爷爷是老中医,他对鸡瘟非常了解,而且靠着他配置的药,才控制住了鸡瘟的蔓延,我虽然还小,可也知道鸡瘟的病症,所以,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负责。

倒是你,这位老六同志不过想进养鸡场问问鸡的情况,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是你早就知道些什么,跟别人合谋想故意害这位老六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