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振疯试探的问道:“强奸过失致人死亡,这得判十几年吧?谁会甘心的顶罪呢?”
褚坚强说道:“现在正在排查凶手,警局里抓了不少嫌疑人,其中有一些还是通缉犯,如果能找到一个杀人犯的话,让他顶罪,给他家人点好处就行了。”
褚振疯问道:“那这个dna呢?行车记录仪的画面呢?是不是要动用很多关系?”
打定了主意,褚坚强的语气,也稍微轻松了一点。解释道:“ Dna不就是一串数字吗?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一个侧脸的画面,稍微化个妆,打扮一下就行了。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褚振疯这时候来了兴趣,追问道:“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
褚坚强看着自己的独生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以前我没告诉你,就是怕你胡来。现在事已至此,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你以为那些限期破案的结果,都能找到真凶吗?替死鬼这种操作,自古就有。找到的是不是真凶,这并不重要。只要让百姓看到,社会安定就行了。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冤案被平反,而当时牵扯到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受到处罚的原因。同时也是给凶手释放了一个信号,这案子已经结了,只要你不再犯案,啥事都没有。就怕有些缺心眼的人,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继续犯案,那就是打了整套体系的脸,案件必定追踪到底。所以你记住,以后想玩儿可以,但一定要收着点。我这张老脸,也保不了你几回。”
褚振疯陪笑道:“这次只是个意外,我保证以后一定小心点。”
褚坚强叹了口气,说道:“你也不小了,赶紧找个媳妇结婚,收收心,给咱们老褚家续上香火。”
褚振疯表面嘻嘻哈哈的答应了,其实心中却嗤之以鼻:“结婚?和谁结婚?就自己这个层次的人,讲究的是门当户对。真娶了一个同地位的大小姐,以后还怎么出去玩啊?到时候娘家人来闹,自己老爹的脸上也不好看啊。”
褚坚强心里想的是:“老了老了,大号练废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栽了。小号自己也生不出来,不如赶紧添个孙子,到时候也有人给自己送终啊!”
而手机的另一面,行车记录仪的发布者,也受到了网暴。很多人都指责他麻木不仁,见到女性被侵害,也不站出来阻止。有一个这么说,那就有第2个。然后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行车记录仪的车主。
车主此时也是很崩溃,不得不重新发了一条声明视频:“大家好,我是视频车的车主。当时我只是路过而已,是记录仪拍到的,又不是我看到的。再说了,我怎么知道那女孩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如果是自愿的,我过去了,他们说我耍流氓咋办?现在出人命了,你们指责我。如果我确定那女孩是被强迫的,我过去阻止了,结果是,女孩没有受到侵害,或者说没有死亡,那这就是一件小事,你们会在乎吗?万一我受了伤,谁给我讨说法?我好心把记录视频发出来,给警方提供证据,你们居然还网暴我。那是不是说,如果一个病人需要捐款,我想捐100,结果病人家属要求我,必须支付全部的手术费,否则我就是恶人?我只是个普通老百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如果我真知道那是一起伤害案件,我肯定会报警的。我没有推脱什么责任,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一个连老人摔倒了,都不敢扶的社会,咱们谁也别当圣人。同时也希望,网友们一定要理智,有骂我那功夫,还不如抓紧找凶手呢。”
而与此同时,见玉帝一夜未归,李天王和太白金星都慌了。卜卦是不可能的,玉帝的踪迹,不是他们能算的。找土地公也不可能,这城里哪有什么土地庙啊!现在的神仙都不敢在凡间待了。生怕被仙庭认为,与妖族有来往。报警就更不可能了,他们的身份证都是假的,到了警局不是自投罗网吗?至于拿着画像打听,想想也不可能。他们现在都是晚上行动,街上哪有人啊?
不过太白金星的智商确实够用,直接说道:“咱们去附近有摄像头的商铺,大不了给几十块钱,应该可以查到玉帝的踪迹。”
李天王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于是分头行动。果不其然,在忙活了一上午之后,终于在监控里看到了玉帝的身影。只不过到了别墅区附近,就有点麻烦了。这里有一些商铺,但是他们的监控范围,不敢碰触到别墅区,以及过路的车辆。因为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访客的身份,有些也比较敏感。要是拍到了什么不该拍到的画面,那后果…就不言而喻了。
李天王问道:“这大白天的,咱们也不好进别墅群啊!而且咱们的衣服太普通,连辆像样的车都没有,实在太扎眼了。刚才那个保安,就看了我好几眼,好像生怕我偷东西一样。”
太白金星看了看周围,说道:“商铺的摄像头,看不到别墅。但别墅的监控,肯定能看到商铺。咱们老这么转悠,傻子也知道有问题。这样吧,咱们先挑个地方吃饭,然后找个娱乐的场所,这样倒是不显得突兀。晚上的话,咱们观察一下街道外,有没有活动的工作人员,比如保洁,巡逻车一类的。咱们可以打晕几个,穿上他们的衣服,也许能找到玉帝。”
李天王无奈道:“也只能这么办了,希望玉帝还在这里,不要被转移出去。可惜许愿的内容,只有玉帝知道,否则咱们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太白金星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能坐上三界之主的位置,玉帝的气运也不是假的,肯定受不了什么委屈。走,前面有一家烤全羊,咱们先填饱了肚子,为营救玉帝,打下坚实的基础吧。”
李天王撇撇嘴说道:“不愧是文化人,吃饭都说的这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