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起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眸注视下，他就像是一只引颈待戮的羔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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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可能......"

屠戮喃喃自语，眼中满是惊恐。他活了数十万年，不知斩杀过多少天骄俊杰，何曾像现在这般，被一个后辈压制到这种地步？

更可怕的是，他从白起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杀机。那是一种超越了境界的杀戮意志，仿佛天地都在为其作证。

"你...你不能杀我！"屠戮声音都在发抖，"我可是半步不朽境的强者......"

"半步不朽又如何？"

白起手中英雄剑轻轻一转，无边杀机再次涌动。在这股杀机之下，屠戮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你不能......"

"我修炼了数十万年......"

屠戮语无伦次，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魔头，此刻竟然像个落水之人一般，抓住一切可能的救命稻草。

白起却是面无表情："数十万年又如何？"

"今日，你终究难逃一死。"

"不！"

"死。"

白起只吐出一个字，手中英雄剑轻轻点出。

这一剑，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没有绚丽夺目的光芒，有的只是最纯粹的杀戮法则。

一点寒芒，穿透虚空。

屠戮瞪大了双眼，看着那道剑光越来越近。在他的瞳孔中，那一点寒芒仿佛包含了整个世界的杀机。

躲不开，也挡不住。

叮！

剑尖点在屠戮眉心，发出一声轻响。就是这轻轻一点，却蕴含了白起对杀戮法则最深刻的理解。

杀戮，本就应该干脆利落。

一瞬间，屠戮只觉得自己的肉身、神魂都被这一剑洞穿。那是最本源的毁灭，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这......"

屠戮甚至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能说完。他的身躯开始崩解，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天地间。

那柄陪伴了他数十万年的戮天刀，也在这一刻寸寸碎裂。

一代魔头，就此陨落。

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仿佛从未在这世间存在过。

这就是最纯粹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