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串肉串串,刘凡边吃,边看着锅铲头,“你叫伟锅?”
“没错。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羊,山羊的羊,单名一个伟,伟大的伟,承蒙道上人看得起,称我伟锅!”
“哦,原来你是阳痿啊!”刘凡恍然。
“对,老子就叫羊伟!小子,怎样?考虑好了没?跟不跟老子回去接客,伺候富婆去?”锅铲头羊伟追问。
吃完肉串串,刘凡瞥了眼地上的桌子,“可你砸了我的餐桌!”
羊伟:“……”
愣了愣,眉头一挑,“对,你的餐桌是老子打翻的。怎么?你小子还有意见啊?”
“对,有!”刘凡指着羊伟手里的球棍,“你吃了它,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羊伟:“……”
愣了几秒,哼着笑了几声,先用手指了指自个,又指向刘凡,“啥?你个龟儿子,要老子吃了球棍?”
刘凡吃了一只牛蛙,淡淡的说,“对!”
羊伟:“……”
摸了摸他的锅铲头,扭过头和身后的同伴们对视了几眼,手指着刘凡哄笑起来。
“哥几个,都听见了吧?这个龟儿子说要老子吃了球棍呢,你们说有趣不?反正老子觉得挺有趣的,哈哈……”
狞笑了一会,
羊伟眸子一寒,瞪着刘凡,“行。没问题。不过只是吃球棍,太无趣,老子再给你加点调料,割了你的舌头,再慢慢吃!”
说话时,大手一指,“给我废了他!”
话音刚落,
有五个青年抄着球棍上前,朝刘凡砸了过去。
就在这时,
刘凡手中的串串签随手飞掷了出去。
迅地刺入第一个青年的裤裆,
随着‘咔嚓’的碎裂声响起后,
串串签穿透了皮囊和裤子,转了一道弯,刺入第二个青年的裤裆,
又是一道‘咔嚓’碎裂声后,
串串签又穿破了皮囊和裤子,继续刺入第三个,第四个,和第五个。
当刺破最后一个青年的裤裆某处后,
串串签才又飞了回来,落入刘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