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做人皇的师侄女在想念我呢!”白胡子老头说。
“啊?女……皇?”
“嗯。不提她了。还是——”白胡子老头还没说完,他双眉双飞,“嗯?竟然散了?”
“爷,什么散了?”冥山监狱的大佬犯人们又好奇的问。
“我那小徒儿一个多月前留在国界线外的那一道剑气消散了!”白胡子老头说。
“啥?王的剑气消散了?难道——”
犯人们都想到了什么。
“嗯。看来西北边疆刚刚发生过战事。”白胡子老头说。
“情况如何?”有一个年约五十有五的中年男子随口一问。
“嗯?”白胡子老头眼角余光淡淡的瞥去。
“啪!啪!啪!”中年男子连忙狂抽了他自个两个耳巴子,“爷,我嘴贱,我嘴贱。您老人家别跟我一般见识!”
“知道嘴贱,就别说话。沉默是金!”白胡子老头眯着眼。
“是是是。沉默是金。爷放心,我以后再也不犯贱,乱说了!”中年男子慌忙回应。
“算你还懂点事!”白胡子老头不再关注中年男子,
目光又瞄向西北。
“嗯?那娃儿不错。是一棵好苗子!”
“爷,您说的是谁?”
能入白胡子老头法眼的,至今为止,只有四人。
每一个拿出来,都能威震天下。
刘凡就是其中一个。
没想到现在又有人被白胡子老头看顺眼了,
难不成白胡子老头又要收徒了?
“一个农民的儿子!”白胡子老头遥望着西北方向。
“啊?农民——的儿子?”
犯人们讶然。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娃儿会打洞。
农民生的儿子,最拿手当然是种地啊。
居然也能被白胡子老头看上?
真的假的?
“嗯。农民的儿子。”白胡子老头点点头说。
犯人们:“……”
泥腿子,还真有翻天的一天啊。
那小子,到底是谁?
这会儿,白胡子老头则一直关注着西北边疆。
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西北军团的士兵们正在清理战场。
烧尸的烧尸,
埋人的埋人,
立碑的立碑,
各司其所,井井有条。
而此时,
西北军团军医帐篷外,
围着一群军官和战士,
其中有八女最显眼。
不是别人,
正是蒋家的八个寡妇媳妇。
每一个都很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