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锵啷!
“擒!”
捶死反抗的徐校尉,手中宝剑被夺,整个人也被士兵们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杀了我吧!”
见敌兵在扒自己甲胄衣袍,徐校尉愤怒的大声喊道。
“呵,快说,城内还有多少官兵?”一名士兵把徐校尉的裤子扒下,大声询问。
“无耻贼子!尽用如此下作手段,羞辱本校!”
“嘿,你再不说,老子可是要……”士兵露出一脸的淫邪笑容,龇牙询问。
“尚有八千士兵,在…在城西南大营!”徐校尉说完这话,神情写满了灰败。
哧!
“咳!噗~”
徐校尉大睁着眼,咳出一口血液,一脸不可思议的低头,看向胸口出现的刀尖。
哧!
血淋淋的刀从背后拔出,轰,一声。徐校尉倒地抽搐几下,便一动不动。
小主,
“艹,抢老子人头!”
“哼,手快有,手慢无!”
“快把,情报汇报给将军!”
李粟站在中军,得知何方传回的情报汇总,情报尽皆一致,当即大声下令道:“全军保持阵形,快步前往泸州城西南大营!”
唰唰唰……
如山如岳的步伐,整齐向西南大营跑去。
……
参将策马跑回,西南大营,当即擂鼓召集所有士兵,士兵们衣着凌乱的跑出营。
“速速回帐穿好甲衣,拿上兵器,准备迎敌!”
传令兵骑马飞奔在大营里,大声的传递指令。
“快让值夜士兵,先守住大营门口。”参将总感觉敌人快要来了,急忙指挥士兵关闭营门守住门口。
李粟手下士兵,目前只有五千五百多名士兵,登城以及一路推进,战死了五百多人。
“一二一!一二一……”
乌泱泱一座座军事方阵,快速压上西南大营。
城中街道,寂静的针落可闻,满地血水中浸泡着断臂残肢,有尚存一口气的口鼻汩汩往外冒血水,也许有人路过都可能被流出的肠子拌一跤。
冷风夹杂着丝丝暖意,暗示着大地将要回春,若是这个世界有春节话,那么节日已经快要过去有一个月。
这一年,李耘阳十六岁,他的一群小兄弟们也再次长大了一岁。
南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