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伤心了,阿兰……据我观察,那个单亲妈妈并不适合你。”
美国山地时间23点35分,已经熄灯的罗曼酒吧门口,一个魁梧的中年硬汉正在安慰一个文弱年轻人。
“她说得没错,我还不够成熟。”年轻人用发达的肱二头肌擦了擦眼泪……“文弱”一词显然只是对比旁边肌肉快把军绿色T恤撑破的硬汉而言,在健身房脱掉上衣他也是被普通人围观的存在。
“史蒂夫那小子压根靠不住,居然给我介绍了个26岁的小女孩,除了身材和脸蛋其他一无是处,比鼻涕虫还黏人……”
硬汉摇了摇头,在手心掐灭掉雪茄。“就他还想退出组织去创办上门VR聊天室,指不定会把下辈子的养老金都搭进去吧。”
名叫阿兰的年轻人显然还沉浸在相亲失败的阴影里,无心回应吐槽,老队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背,带他从旁边的侧门转进了酒吧。
“一杯吉普森,嚯,今天都是熟面孔啊……阿兰你要喝点什么,这次我请。”
看似打烊了的酒吧内场却是挤满了不同装束甚至不同语言的客人,围坐在各自的方桌边,就像戍卫领地的狮群。
场内没有喧闹的DJ和RAP歌手,只有一个在演奏《权力的游戏》主题曲的小型乐队,所有人都只是低声交流着,古典主义顶灯洒下暖色的光。
“伏特加,两块冰。”阿兰擤了下鼻涕。
“你还很年轻,阿兰,看开点……这个月你才失败了三次。”队长端起吉普森鸡尾酒一饮而尽,而后狠狠甩了几下头,连杯底的橄榄都咀嚼咽了下去。
“看看我,嗝!和你一般大时候就在尝试交往一个女友了,至今不也还单身么?”
调酒师手一抖……不知怎么的,要伏特加的年轻人突然哭出声。
“再来一杯!”队长豪迈得像个维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