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呀,小友又有鱼咬钩了,快,快,快……”
那人叹了口气,刚准备换一下被泡的发白的鱼饵,却撇到朱爱民刚抛竿没多久的地方又有了波纹,顿时激动的喊道。
“又有鱼咬钩了!不会吧,自己什么时候成钓鱼大师了?”
朱爱民没来得及细想,看了一下鱼漂发现果然在剧烈颤动,水底的拉力比大板鲫的拉力还要大,想来又是一尾不小的鱼。
没敢提竿,又是遛了一会儿之后,总算把鱼遛的没了动静。
提杆一看,发现是条5斤多重的大草鱼。
阳光照射下有一层釉色,不过与活力四射的大板鲫不同,这条草鱼蔫头耷脑的,即使是被朱爱民提住了腮,也只是象征性的蜷了一下。
照旧的把草鱼扔进桶里之后,朱爱民熟练的把饵料重新穿到鱼钩上,随后悠哉悠哉的看着湖面发呆。
而旁边那穿着中山装的钓友,见短时间内上了那么多鱼,哪还有挪窝的意思?
把凳子特意向朱爱民这边挪动了下之后,打量起旁边这个沉默寡言的后生。
他见过太多像朱爱民这样的后辈了,但那些人无一例外,一见到自己就是阿谀奉承,想尽办法套近乎,恭敬谦虚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的子侄。
注意到这人在打量自己,朱爱民有些迷糊,不是吧?出来钓个鱼,自己还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难不成这人跟自己有些渊源?是娘在街道办的同志?
朱爱民脑海里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间手里的鱼竿再次抖动,水面波澜四起,不由的嘴角一抽:“这还是北海公园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壶里面都是一群饿死鬼呢。”
机械地重复着溜鱼提竿的动作,这次照旧是尾大板鲫,让朱爱民有些失望。
大板鲫虽然煲汤鲜嫩,许多奶水不足的孕妇喝了大板鲫煲的汤,便能缓解奶水不足的问题,但朱爱民又不是孕妇,家里面秦淮茹又不需要。
不如钓上几尾黄辣丁,朱爱民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