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姐,你放心,等回家之后我一定好好教训许大茂,亲自让许大茂登门赔礼道歉,这孩子野性惯了,你将军肚里能撑船,别跟徐大茂一般见识的。”
“彩英姐,你看看那许大茂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以后我们家有的是求他的地方,怎么,这么多年我们娄家何曾亏待过你们许家?”
显然娄晓娥是动了真脾气,本来的好心情在听到许大茂的名字之后顿时一扫而空,甚至颇为生气的撅了下嘴。
许彩英嘴上说着自责又悔恨的话,见娄晓娥仍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赶忙向朱爱民递来了求助性的目光。
她在娄家伺候那么多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虽然不知道朱爱民为什么被娄耀城奉为座上宾,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能帮她的人也就只有朱爱民了。
朱爱民注意到了许彩英的目光,思索片刻之后,还是决定暂时帮许彩英开脱,一方面是顾虑着前身和许彩英的交情,另一方面是要在娄耀城面前摆出自己宽宏大度的性情。
毕竟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人冷血无情,许彩英再怎么说跟自身也是发小的关系,若是对发小的遭遇置之不理,袖手旁观。
娄耀城即使是嘴上不说些什么,心理估计也是忌惮许多。
在这种情况下,忌惮和隔阂是万万不能产生的。
于是清了清嗓子,替许彩英讲起了些好话:“娄姑娘,都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彩英姐出嫁那么多年了,许大茂是什么性子她指不定也模糊的紧,现在闹出那么大的乱子,要怪也是怪许大茂狂妄无知,这样等回四合院的时候,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许大茂,给娄小姐一个交代。”
见朱爱民这样说,娄晓娥自然是不好再发作,只是在交代的时候点了点头:“嗯,爱民哥你是个好人,只是可惜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跟许大茂那种人住在一个四合院里,每天指不定多委屈呢,这种人要是娶了媳妇儿,估计也是祸害人家。”
听着娄晓娥振振有词的话,朱爱民嘴角忍不住抽了下,要是没自己搅和的话,说不定娄晓娥真就按照剧情里那样嫁给了许大茂,然后开启悲催而又悲惨的一生
稀里糊涂生不出孩子,明明是许大茂的问题,但被街坊邻居贬损的人却是娄晓娥,什么种不出庄稼的盐碱地,不下蛋的母鸡之类的。
起初日子还能过活,可惜后来随着娄家的逐渐失势,娄耀城自身难保,许大茂原本的脾性也展露无疑,到最后甚至恬不知耻的跟一个村姑滚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