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先这样。”沙普丘压抑住激动的心情,说了一句后就把电话挂断,马上向她在港岛唯一相信的教授打去电话,询问顾嘉辉的情况。
顾嘉辉心里十分自信,认为以他今时今日的钱财以及地位,沙普丘在了解过后,一定会相信他不是在信口开河。
他这次要洪仁就前往泰国,搭上八面佛那根线,自然不是单纯为了吞并新记。
从一开始,他就在谋划这个计划。
贺新在奥门的赌场可不仅仅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鸡这么简单,顾嘉辉可是眼馋了许久。
奈何想要在奥门搞赌场,就算他再有钱也不可能。
因为奥门目前为止只发了一张赌牌,而那张赌牌,正被贺新死死地攥在手里,旁人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分毫。
港岛其它社团在奥门想要做赌,能搞的也只是赌厅,而不是赌场。
一字之差,可含义却谬之千里。
很快,沙普丘的电话又打了回来,但相比刚才,此时的沙普丘声音却平淡了许多。
“不知道顾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邀请你来金三角把计划详细的谈一谈。”
听见沙普丘对这个计划感兴趣,顾嘉辉虽然也奇怪她的态度忽然冷淡,但还是痛快地说道:“我明天就过去。”
结束通话,顾嘉辉第一次主动给八面佛挂去电话。
“我跟沙普丘那边已经谈好了,我打算明天去金三角一谈,你感兴趣的话,不妨一起过来聊聊?”
八面佛有些尴尬地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的人还在治疗中,可能没办法将他带去。”
八面佛前面来看望洪仁就,发现他伤势过重,此时还在重度昏迷中,一时半会儿应该没办法将他完好无损的还给顾嘉辉。
“没关系,就让他在泰国先待着吧。”顾嘉辉淡淡说道。
翌日,顾嘉辉在丁瑶的陪同之下来到机场。
“你这次去那边要小心点,我听说那边时常大战。”丁瑶一边为顾嘉辉整理衣服,一边像一个妻子一样耐心的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