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对我搔首弄姿,我对她们无情忽略。
她们对我言笑晏晏,我对她们不语不言。
我能感受到,她们对我的那种向往和迫不及待。
但她们不知道,我胸怀的宽广和心如大海。
我宁肯孤独地坐在这里空咬塑料吸管,
也情愿她们带着对我的失望,
在这烂漫的夜色里依依不舍,走向远方。
我宁肯和一个男人干巴巴地倾诉这个时代,
也情愿她们带着迷茫,
从我眼前的繁华里永远消逝,不再回来。”
黄潇惊呆了,他抓住陈启雄的手,用力捏了几下,急促道:“你在说梦话吗?”
陈启雄恼怒地甩开他的手道:“你才说梦话,我不是说了吗?我在看美女,你没看吗?”
黄潇说道:“我看了啊,我只是单向欣赏,但我感觉你在凭空双向交流。
你这实在太像臆想症患者的症状了。”
陈启雄气道:“别又给我整精神病那一套,哥们的逼格比你高多了。
就算是街头看美女,那种深度和广度哪是你能理解的?”
黄潇笑道:“你就吹吧,装的有点过份了吧。你给我下场去撩一个回来啊?我不介意对影成三人。”
陈启雄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我宁肯给她们每人发一颗棒棒糖,也不愿意在她们的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
因为我的精力已经完全消耗光了。
我的青春已经全部献给了元媱…
街上这些美女,如果收到我的一颗糖就想跟我走,那我会毫不犹豫地牵着她的手。”
黄潇叹道:“难怪你今天晚上有这么多感慨。
你这一关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我发现,你可能没有抖M的心理,但绝对有抖M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