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甭管他是不是作死,他愿意作死是他的事,不管你的事。你只要不作死不就行了么,管他干嘛。”
“是呀,我倒是想作死呢,可也没人请我去弄公主呀。真要让我弄一回,我死了也就值了。”
说罢,崔金牙呲着大黄牙,嘿嘿坏笑起来。
于天任把脸一沉,不悦道:“你这人说话爱跑题,说着说着就没正文了。”
“怨我怨我。”崔金牙赶紧抱拳赔不是,接着说道:“我老表不是糊涂虫,知道无利不起早的道理,他请那人有事说事,不必打着交朋好友的幌子干虚头巴脑的营生。他既然这么说,人家也就没必要再跟他逗闷子。人家的态度也很明确,只要他手里的一件东西,但不是伸手白要,是拿真金白银跟他换,人家给他一个价码,乖乖,我一听,差点儿没把我吓死。”
于天任不屑道:“多少钱至于把你活活吓死?”
“这个数。”崔金牙张开巴掌,伸出五指令。
“五百呀。”于天任小小吃了一惊,“不少。”
“是一万五。”崔金牙咬着后槽牙,狠狠道:“现大洋,一万五!”
于天任刚喝了一口酒在嘴里,崔金牙的话一出口,他立马呛得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嗦,他为了掩饰尴尬,沉着脸质问崔金牙:“明明是五个手指头,咋还多出个一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