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猴儿六,你小子说话别掺水分行不。干仗的时候你不在,完事了你小子才跑出来,那伙子人来绑我的时候,也没见着你小子露脸儿呀?”程金锭很是不给面子的揭了猴儿六的底牌。
“嘿呦喂,我的亲大哥呀,你忘了呀,是您老人家安排我去海兴倒腾粗盐的,等你老弟我回来的时候,仗早就打完了,您老人家也让人请到这儿来了。我一听就急了,这不赶紧着跑来陪您老人家了吗?你当着别人的面儿说这种话,你这不是寒了兄弟的心了吗。我太难受了,你叫我往后还怎么做人呀……”
猴儿六假模假式地抹开了眼泪,装得比真的还真。
“你他妈少装,当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变得么!”
说着,程金锭又给猴儿六的屁股蛋子上来了一下子。
猴儿六立时不装了,嘻嘻哈哈,张牙舞爪,整个一猴子成精。
“本来么,我大哥等着姓秦的上门,结果姓秦的没胆子来,却派了一帮子手下冲进锅伙把我大哥给绑了票。妈的,历来混混儿最恨干绑票拐卖营生的,结果姓秦的一点儿脸也不要,偏就干了这个顶顶让混混儿瞧不起的营生。我是看出来了,他是不打算在这一行混了,要不介他也不能干出这种无耻勾当来。唉!”猴儿六叹口气,“可惜我们粮店锅伙从此易主,我大哥如今也身陷囹圄,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
说着,回头看向程金锭,呲牙一笑:“有兄弟陪着你,你不用怕。”
程金锭气得一连给他两脚,恶狠狠地骂道:“没死之前,我先踢死你个王八蛋!”
说着,又是狠狠两脚。
猴儿六不闪不躲,由着程金锭踢踹自己,无比享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