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明天等人过来收尸。你没听见吗！”

二狠子愣怔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大牛、二猪、三驴、四羊留下来看好了曲良的尸体，不要让任何人动曲良一下。

接着，二狠子走近曲良的尸体，躬身拜了三拜，脱下自己身上被血染红的单衣，小心翼翼的盖在曲良的脸上。

“大哥，有件事得跟您说。”小山子在二狠子身边小声说着。

“待会儿再说。”

二狠子走回到长生身边，对长生说：“我先回去换身衣裳，明儿我过来收尸，你不能再拦着了吧？”

“你是他家属吗？”长生直截了当地问二狠子。

“是！”二狠子说话铿锵有力，“他是我哥哥，我是他弟弟。弟弟为哥哥收尸，不触犯王法吧？长官！”

“你为他收尸之前，你可得想好了，他可是红老姑的人。”长生到底还是为二狠子着想，不愿意看二狠子陷得太深。

“我不管他是谁的人，反正明天我一定要带他走！”二狠子撂下狠话，分明是要顽固到底。

“随你的便！”长生抽动着脸颊，极力压制着火气。

“走！”二狠子招呼小狗和小山子陪自己回去。

大牛、二猪、三驴、四羊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站定，保护着曲良的尸体不被他人亵渎。

“大哥，曲老大的老婆孩子我给找着了。”小山子迫不及待地邀功，语气之中带着兴奋。

的确，小山子应该在功劳簿上记下一功，为了能找到曲良的老婆孩子，他着实费了好大力气，更是险些把命搭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