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候洗手间那头的人跑出来了,是赵经理,下楼接了救护车的医生和担架上来,都顾不上公关一下,白着脸再次往洗手间跑。
庄捷有点惊讶:“看起来事情确实有点严重啊。”
等人被抬出来,他就知道到底多严重了。几个急救医生围着边跑边做简单检查,人多得看不清担架上的人是谁,但是路过他们面前时,大家伸长脖子也能快速瞄上一眼。
那人脸红得像发高烧,人事不省躺在担架上,跟死了一样。
“那不是温思昂吗?”很快就有人认出来。
经常来会所的人基本都认识他,温家只能说发展一般,但是温思昂这人很爱交朋友,朋友连朋友,大家也算都认识,毕竟谁家没个混子二世祖啊,连着出息三代的只是少数而已。
庄捷也认识,看清楚人后撇着眉毛“咦”一声。
“喝成这样?”
光看症状确实很像喝酒上头,而且这会所里也没其他受伤害的可能。
他也就嘀咕几声,毕竟和温思昂的关系属实一般。等楼下救护车乌拉乌拉把人拉走,庄捷问凌江玥,问:“还要玩儿吗?”
他准备的震撼节目还多着呢。
她满脸单纯地问:“这情况还能玩吗?”
“当然可以,人又没死。”死了也赖不到他们身上。
凌江玥正打算点头,另一个包间突然走出来一个人叫住她。
“江玥。”
声音让人如沐春风,不用看也能想起是谁。
凌江玥嘴角扬起笑,转头对着走近的俞璋打招呼:“俞璋哥。”
相反的是,庄捷看见这人就没好脸,翻个白眼:“出门没看黄历。”
扫兴。
还跟她说:“不如叫他章鱼哥,还亲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