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一半,笑容又如同揉皱抛掉的纸团,衔接生硬地转变成面无表情。
“怎么是你跟来的?”问的是凌江聿。
凌江聿一个正常人误入变态的世界,受到的震惊还是太大了,反应有点迟缓。
他来的路上非常担心江玥的安全问题,甚至想过找来后说不定妹妹已经遇害。
当然,他祈祷得更多的是妹妹会好好的,什么都没注射什么都没来得及研究,他赶到时正好能把人带出去。
但唯独没想过,能看见她脸上带血在人眼眶里“种花”。
“他们在后面,”凌江聿努力保持冷静说,“追车的时候他们出了点问题停下来了,让我先追过来。”
“然后你就开着你那脆皮跑车,追到这里来被他们抓住了?你来有什么用吗?”
不能杀了这些人,也不能阻止他们用她当实验体,甚至自己都保护不了。
现在被抓进来当小白鼠,还不如老老实实坐在别墅里享受他豪门大少爷的美好生活。
凌江聿知道她的意思,但如果对亲妹妹的保护心也要提前衡量值不值,那他还算个哥哥吗。
可这个场合不适合剖心掏肺解释。
他余光注意着Kyle他们拿枪的姿势,在肾上腺素持续飙升的情况下,稳住声线说:
“至少我现在在这里。”她不是一个人了,被试药被折磨也能有他分摊一点。
凌江玥对他的好心表现得很冷漠,注意到Kyle把枪口顶在了凌江聿后腰,一点不在意,还问:“蔺峥什么时候到?”
“我…”
“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聊天,不好吧亲爱的?”Kyle的脸色阴沉得厉害。
他和Edward对现在的局面非常不满,出去一趟,毫无威胁力的女孩儿突然变成了潜伏的屠夫,连着折磨死两个同伴。
而且她不仅对强效致幻剂免疫,还一点不怕变异真菌,这简直匪夷所思。
无法解释的事就是危险的事,Kyle后背寒毛竖起,始终没办法放松下来。
“提醒得有道理。正好我来这里就是找你要几个问题的答案的。”凌江玥的目光转移到Kyle身上,眼睛里棕色物质缓慢覆盖黑眼球。
Kyle和Edward被她眼球的变化惊愕到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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