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坐在椅子上，埋着脑袋，双手撑在膝盖上，他头也没抬的回道。

汗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滴在地板上。

“最后一节……我准备不在阵容上做多大调整了，你们五个搭档的效果最好，所以……”

说道这里杜指导停顿了一下。

他看了看现在就连呼吸都显得很累的石头，虽然心中有些心疼。

但他最终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第四节可能就不换你下来休息了，可以吗？”

杜指导带着询问的语气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其实早在杜指导说第一段话时，石头就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

当然这也是石头自己的想法。

现在比赛这么胶灼，赵一又受伤未归，队里边现在能控场的后卫就只有自己一个。

为国争光的事情，石头怎么可能会推脱？

即使现在身体到了极限那又怎么样？

石头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可他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仍旧是一动不动的撑坐在椅子上。

这一幕让杜指导误以为石头累了打不动了，不愿意上场了。

于是杜指导连连开口给自己解释道：“当然当然，你自己身体你自己最清楚，如果真的已经到了极限，那咱们就不打了，休息！”

“极限？”

石头嘴里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

他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虽然浑身已经疲惫不堪，但他的眼神却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股子坚毅。

“什么才是极限？”

“对我来说，总冠军才是极限！”

……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比宇宙还要闪耀的东西的话，我想那一定是石头此刻的眼神了。

他霸气侧漏的一声反问，感觉整个体育馆里面灯光所散发出来的光芒都被其吸收过来。

混迹于篮坛三十余年的杜指导，已经算得上是这个行业里的绝对老炮了。

可他现如今都被石头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气质给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