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再次响起召集声。“走吧,咱们也去开会。”
大家陆续走向前院,
一张四角方桌摆在堂前正对着垂花门。
居民们分散而立,有的带了凳子,有的靠着边缘,更有干脆坐到长廊下的。
尽管已进入十一月底,天气转凉,但暂时还能抵御。“这边来吧。”
王建设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招呼妻子。“恩!”
刘淑霞迅速移身至他旁边坐下。
傅莹则低垂着头走到前方,坐在了贾东旭身边。“咳嗽一声”,众人到齐了吗?
刘海中坐在桌旁,见人陆续到齐,“二哥,人都聚齐了。”
“是啊,人都到齐了。”
大家附和道。
“那就开始吧。”
刘海中站起来宣布:“今天召集大家是因为一件事。关于贾家儿媳妇傅莹,下午在轧钢厂职工食堂工作时,私下藏匿了食堂一块猪肉、一袋黑木耳以及一包花生米。
这个行为恰巧被厂保卫科的王宪平——即我院老许家的女婿发现并抓住。
这件事情严重影响了院内的风气,希望老易也能发表意见。”
随即坐下让给了老易发言的机会,在他眼里能够开场已经足够过瘾了。
老许的脸面难看极了,在座的人都知道他娶了个无情无义的女婿,现在成了整个院落的谈资。
易中海面色阴沉,在会议上展现出不同寻常的严肃气氛。
“据派出所张所长的调查,傅莹的行为是因为一时激动,实际是尝试性的小规模 ** 未遂,警方已将其行为定性为非法私藏物品。目前涉及的财物已被移交至厂保卫科,因此不需要承担厂内财产损失的责任。不过无论是什么形式的非法取得,厂区内都不能发生。
关于这次的行为,轧钢厂方面明日会做相应的处罚,我们这里无权干预。然而,在这个社区内,我希望大家引以为鉴。傅莹这件事将成为本社区首例且是唯一一例……”
听众们听到这儿,便意识到对傅莹的实际惩罚不会太重,毕竟 ** 和隐藏在法律上是不同的行为。
民并不感到意外,他知道当下的轧钢厂仍然是一个个人投资者控制的企业,娄姓的主要投资人及几个较小的合伙人。傅莹最多也只是侵占个人投资者的一些价值不高的物资,情况并不至于特别糟糕。
但几年后的形势则可能完全两样,那时企业性质转变为公私混合所有制,同样的违法行为将被视为损害公共财产,可能会招致更严重的后果,包括可能的公共批判甚至被送劳动教养。
“老阎,你的看法呢?”
易中海讲完之后将话题交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点头,并立刻询问起具体问题:“傅莹,我可以确认之前你从未从工厂内私藏或带走任何物品吗!”
面对此问,傅莹迅速回答:“三大爷,我从未私自拿过工厂的任何物品,只有今日试图私藏了一些东西,但还没有带离厂区就被人发现。”
“那么再问一句,除了你之外,是否有其他人有过类似行为?”
阎埠贵此言既是出于公心想要了解实情,也因对过往某事件感到愤懑——当初贾家人娶亲时并未邀请他的家庭。他似乎从中得到某种安慰,即这种报应在贾家人身上实现,尤其是想到傅莹可能会因此丢掉在轧钢厂的工作,以后找工作都会更加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