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夏闭上眼,眉心微抖,每一口呼吸都闻到了暧昧的气息。
他之前动她的场景,历历在目。
“不能!”她神色慌张又坚定,说的是斩钉截铁。她往床边缩了缩,用了力反手推开傅臣隽。
傅臣隽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精致的眉眼皱成了一团。
意识到他还在生病,温慕夏慌乱道歉:“对不起…”
她伸手想去摸他,还未摸到,傅臣隽大手一伸又将她搂回了身边。
温慕夏再一次恼怒,又被他给骗了。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叹息,轻声说道:“没良心的,我是真的难受,但是为了你值得。”
温慕夏一颗心麻麻的,沉默后,闷声道:“我小叔他们灌你酒,下次你要拒绝,喝不了为什么要喝呀?为了我也不能这样。”
因为她会心疼。
这下倒是傅臣隽沉默了,他沉默是因为他真实深切的体会到了温慕夏的一种情绪——心疼。
她心疼自己,他高兴又不高兴。
心疼的时候总是泛着酸楚的,他舍不得。
“我没事,我亲亲你就好了…”说话间,傅臣隽的吻轻轻柔柔的落在了她脸上。
温慕夏没动,乖乖配合着他,只呜咽着道:“现在是凌晨,我只能陪你睡五六个小时,明早六点我要离开。”
她来,陆女士是不知道的,要是让陆女士知道她半夜又到了他这里,那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她面子薄,他知道。
傅臣隽的吻停了下来,随后拂开她贴在脸边的头发,在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那晚安,早点睡。”
……
第二天上午,温近果然要来见她了。
是温晾来傅宅接的她,把她接去了四季酒店。
这酒店,温慕夏有印象,之前的慈善拍卖会是在这里举行的,是陆家的产业。
看来多半是傅臣隽安排的。